【幸不二】守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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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电话里。

     “他失败了。”

      “怎么会，我确认过他顺利地混进来了。”

      “他是得手了，但之后被医院里的人发现。”

      “混账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看清是谁么？”

         ......

         对面沉寂了一下。

      “一个亚麻色一个红色的头发。他一开始以为都很弱，但亚麻色的那个好像学过柔道，不过几招就把他打到，很厉害。”

      “你确定？”

         手指敲打在红木桌上，他立即想到了那两个人。

          电话那头说道：“这件事就算了，你利用好你的身份现在去做另一件事。”

 

       病房里。

       不二指着一旁的人：“这是草野医生，你们之前见过的，这次的主治医生还是他。旁边这位是内科医生大石，负责辅助草野医生。”

     “那你呢？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幸村问。

     “我叫不二周助，是名麻醉医生。”

     “麻醉医生？”幸村有些失望，他以为不二会像主治医生那样经常问候他，至少医院里能有个人陪他聊聊，可在他印象中麻醉医生就是在手术室里给人打麻醉的，之后好像也就没什么事了，他没把握对其他医生会有像和不二聊天的欲望。

 

       草野看出了他的不妥说道：“不二医生可是很厉害的，我们部门好几次想要把他拉过去，因为只要有他在手术的成功率就能大幅度的提高。别看他只是个打麻药的，他还要负责病人术前术后的药物反映情况，也是个大忙人啊。”看了看幸村又说，“不过你刚做完手术而且又要用新药，治疗期间他会经常来你这边忙。为了让你能有最好的治疗体验，我们尽量减轻他的工作负担多点时间来负责你这边的治疗。”

       草野没有告诉不二还负责他心理护理的任务，说出来只怕幸村认为不二是带着目的对他好，他害怕幸村介意这一点。

 

       幸村闻言看了看不二，不二微笑回应他。

 

       大石拿出拍片：“还好发现及时，经检查没有出现肌肉萎缩的现象，受累神经也没有变性，恰好在复发的一个月内现在治疗最合适不过。”

    “而所谓的新药物其实就是用新型的激素进行冲击治疗，再配合三个疗程的血浆置换手术基本上十拿九稳。这期间也不需要开刀，对身体的负荷也小，也给周围神经足够时间去修复。”草野补充说明。

 

       他们尽量把治疗方案说得详细，虽然病人基本上听不懂那些专有名词，可是把治疗细节一五一十地告诉病人是医生的责任，越是详细越是代表不隐瞒，这是建立病人和医生之间信任的重要一步。

 

        医院天台上。

      “小不点，最近的技艺不赖嘛。”

         一个橘子急速地切开空气，带着“呼”的一声被龙马接住。

        龙雅把一个橘子扔给龙马，自己啃起了另一个。

     “哼，你还差得远呢。早晚有天我会超过你然后让你来当我的第一助手。”他没有吃橘子，而是用右手上下抛起。

      “人小鬼大！想超过我，你还早了几百年。”手里的橘子已经咬了大半，他见龙马没吃便夺了过来。

        抛在上空的橘子忽然被抢，这让龙马很是不爽：“吃果不剥皮，小心酸死你！”

     “小不点你懂什么，吃橘子皮有助消化，增强免疫力，还能美容养颜。别以为是个男人脸就不值钱。”忽的一下，他用手连同帽子扣压在龙马的头上。

      “喂，放开我，很痛的唉！”他极力逃脱出龙雅的魔爪，用手正了正帽子。对他来说，饭可以不吃但帽子不能摘下，日常中有他的棒球帽，手术中有他的手术帽，只有在睡觉洗澡时才脱下，在爱帽子这点上他和真田如出一辙。

       龙雅抓抓空出的手，怪可惜地说：“你别总是喂喂喂地叫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大哥啊。”

      在这个问题上龙雅总是和他争辩不休，可每次都是以龙雅的不尽人意收场。吵的次数多了他也就懒得和龙雅麦尖对锋芒。

    “喂，你一直会待在日本？”这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龙雅慵懒地回答：“怎么可能，我们这些人都被派到不同地方磨炼，最后还是要从四面八方聚集在一起，毕竟我和他们也是个团队啊。”他背靠天台的栏杆上，身子往后倒。栏杆足够高，龙马也不怕他会倒下去。

       龙马听得有些不舒服，好歹认识了一年，要说对他还能像一开始那样冷冰冰是不可能的。一旦想到龙雅不在他就要开始独自面对和挑大梁，这种不确定的未来还蛮让他忐忑不安。

 

       风呼呲呼呲地刮过，吹乱了龙雅墨绿色的头发露出了熠熠生辉的双眼，显出他桀骜不驯的性格。

       他对龙马嘴角一扯，带着笑意说道：“不过啊，我可是要变得很强才会回去，我要告诉他们，我越前龙雅也是可以组建一支很强的团队！”

        龙马低笑：“唉，很有趣嘛。”这些话仿佛点燃了他的热血，沸腾不息，身体里有股劲驱使着他要往前冲。

 

       龙雅收敛笑容，越过龙马的头呆呆地看着天际，仿佛看久了就能突破空间接触到另一个国度的蓝天。他想起临走的那天，他的老师在机场叫住了他，具体说了什么他记得不太清，说实在话他是个左耳进右耳出的人。

       老师是个话很少的人，也不知道他这样一个吵闹的学生老师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每当他想要通过捉弄逗老师生气时对方总是还以他一个捉摸不透的微笑。他每次都会停下来，因为不想被老师在下节课时当做解剖例子。老师那天对他一个人说了很多的话，他想自己又不是离家的游子说得那么语重心长总怕自己会捣乱似的，可最后他还是记住了一段话。

       老师说，日本啊，那是我的家，也是我梦想要组建一个团队的起始点，那里有我的朋友有我的家人，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将死的地方，我终究还是舍不得的。你要是去到那里，也许真的能开辟自己的天地，可是不要忘了，你最初还是属于我们团队的。

       他一直以为老师是个性情冷淡的人，从不说自己的过去也从不夸奖他们。不喜不怒，最多有时候能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一些阴戾。可是没想到有天他能在机场看到俗气的一幕，他的老师流泪了。

       龙雅还是呆呆地看着蓝天，视线被无限的放远仿佛能从中看到过去，看到未来。远处飞来的大鸟在枝头一震惊起无数雀儿，杂乱的扑哧声鸟叫声也没能拉回他的思绪。

 

       病房里最后只剩下幸村和不二。

       不二拿出手机在上面滑点着，过了一会儿摆在幸村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 ...这是我？”幸村蹙眉，话里带着不解。

        照片整体是蓝绿色调，明晃晃的手术灯照在人的脸上，多了几分幽寒。每个人手上或多或少执着带血的银色器械。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在蓝绿色的手术布上，显得原本肃静的手术台凌乱不堪。胸前被手术刀切开的伤口被扩张器撑开，像是被撕裂的一个血口子。再看看被拍到的心脏安然地躺在手术口里，狰狞的伤口被蓝色的蛋白手术线缝合，一根弯曲的手术针正要穿刺向他的心脏。

       幸村感到一阵恶寒。心脏就这么暴露在一群人面前，他像是随时随地就能被人掌控。他感觉此情此景是一群人在研究他，实验他。心脏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颗零件。他不明白不二这么做的意思，难道拿着做手术的照片给病人看是最新的治疗手段？

 

       不二见好就收，开始解释：“昨天我们捉到个专门偷拍手术的人。那时候有两场手术同时进行，观摩区的墙左右都是玻璃。也就是说既可以看你这边的手术也可以看隔壁的手术。可当我查看照片时里面却只有你的，你被人针对了。”

 

       不二的话说到一半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想起昨天柳告诉他自己做手术的消息被泄露出去，再结合这些照片，有人拼了命地想要把他拉下来。眼生狠绝，他倒要看看是谁做出这样的通天大计。

 

    “我仔细看过了，这些照片有你最初做手术以及最后的结束，很有可能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你。那人说他是被雇佣的，雇主打电话时用了变声器不知是男是女。”不二没有再往下说，他怕会给幸村带来不好的影响。

       看着那个人凝重的脸，他觉得自己说得有些严重了，于是犹豫地伸出双手扯了扯幸村的嘴角，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嘛嘛，笑一笑十年少。”

 

       幸村被眼前放大的脸楞了一下，是张干净的脸。和他经常被人夸赞俊色美容的脸相比，不二的脸多了一些稚气却又眉清目秀，有种说不出沁人心脾的意味。那双温如白玉的手能感知到他的一颦一笑。

       这个人很在乎自己的感受啊，随即他被呵呵的逗笑。

     “不是什么狠角色，只不过是竞争公司耍的小手段，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他嗤笑地拿下不二的手，很满意不二错愕的表情。

        幸村的语气很释然甚至有些雀跃。

     “哦，那就好。”他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幸村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信了。幸村笑得他有些无措，像是个孩子被人笑出了糗。他觉得这个人不仅难管控还很恶趣味，可他又忽然认为这人没有想象中的难交流，印象再次回到了最初的文质彬彬，但现在又多了孩子气。

     “这些照片你打算怎么办？”不二问。

     “直接销毁吧，不用和医院报备什么。想来那个人也被你教训了，你也说了问不出什么，现在也没出什么事，那就放过他吧。”他是痛恨有人玩这种阴险的小手段，但他也不喜欢把人逼上绝路。做人做事但凡都要留一条生路，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只要能起到警告的作用也就够了。

        不二点点头，想他也算是个和善的人。

 

        幸村想到了什么，拿过床头的一个袋子把里面的书拿了出来，然后把袋子递给不二。

     “这是给你的。”

        不二没有接过，双手摆了摆拒绝道：“医院里有规定医生不能接受病人送的东西。”

       幸村挑眉，这不二看来还挺有底线的嘛：“既然不能接受病人送的东西那就接受朋友送的东西吧。我们直接做朋友不就好了么，总是什么君什么君的叫怪麻烦的，而且生疏。实在不行你就当做这是病人提出的条件，你们医生不都是要尽量满足病人的要求么？”

       不愧是住过院的人，要是拿医生的身份来压他估计是没用的，不二耐不住吐槽。

 

       不过病人要和医生做朋友的说法真是新奇，他也不再磨磨唧唧地拒绝，接过袋子看了里面的东西。原来只是些小零食，他也放心下来。

      “这是昨天朋友送来的，他们也不懂就胡乱地买来了。之前有过住院的经历，这些东西我是不能吃的。若是丢掉了也怪可惜还不如送给你。”幸村解释。

    “那我就收下了。既然你说做朋友的话以后我就直接叫你幸村，你也只管叫我不二，如果不二医生的叫我怪不习惯的。”

     “唉，这样真的好么，如果我带坏了其他病人怎么办？要是他们欺负不二医生我的罪过就大了。”幸村故意把‘医生’二字加重，话里满是为难。

       不二咧咧嘴进行还击：“我身上的职业服也不是白穿的，也不是每位病人都有幸村你这样的孩子气。”

 

       孩子气... ...幸村满头黑线，他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调侃。对方不算个得人饶处且饶人的家伙啊。

     “幸村你没有家人来看望么？”不二想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应有家人来照顾的。

      “额，他们都比较忙，有朋友来就够了。”

      “哦。”

         神色不自然，回答不流利，该不会是个缺爱的吧，不二又想。

 

         嘱托幸村好好休息他便退了出去。

         口袋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查看是有人晚上邀约他。

 

        不二走后幸村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真田，是我。接下来公司的事情需要你们长期代劳，我可能要六个月之后再回去。”

     “没有，不是因为病情加重，只是想把以前的病给根治好... ...”

     “嗯嗯，我会注意的。不管你们找什么样的借口都要帮我瞒过去，没有我在的日子你们可是要把我的那一份给努力出来，如果你们不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可不会这么放心。”

       电话那头的真田微微一怔，坚毅的眼睛里要溢出些什么，心里柔软的一处被幸村拿捏住。这是幸村第一次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像是被深深地信赖。他感觉幸村正决定要做什么重要的事，于是把自己的身后放心地交给他们，不再强扛，不再客套，这是前所未有的信任。

     “啊恩！没有你在，我们也是最强的团队！”

         幸村，当你回来后一定能棒击一顿那些家伙吧！

 

       噗呲噗呲的热油在铁板上小小跳起。煎好底油，厨师熟能生巧地用铲子和叉子把一块矩形厚实的肉块置于其上，不紧不慢地掀翻两面。肉是有一定厚度的，光靠铁板的热度还不足以满足客人的要求。撒上黑胡椒后，厨师右手在空中浇上上好的图干红酒，左手麻利地打开火枪扫荡在还未熟透牛排上。

       喷香的熟肉味从铁板上飘散开来，只有胃口挑剔的人知道这时候的牛排最急不得，还需厨师一刀刀的切成小块再用余热煎腾一番。铲子最后一刮，叉子一剽，小块的牛排从反着银光的铲子上来到做好装饰的瓷盘上。这一切行云流水般地进行，像是一场漂亮的表演展现给面前的客人。

        厨师把牛排摆在迹部的面前，作料也紧随其后。

        迹部享受厨师把从自然界获取的食材通过人工的处理呈现在奢雅餐桌上的过程。这个过程很奇妙，像是在征服有生命的东西，再普通不过的食材会成为富人的口中之食，可即便是山珍也会沦落为餐盘上的装饰品。层层次次，起起落落之间蕴含着厨师对大自然的感谢与敬仰。他真正在乎的不是食材的珍贵稀有，而是厨师对职业认真的态度。

       他是个认真的人，无论是吃喝住行还是为人处世都透露出他的一丝不苟。他对自己是这样，对身边的人也有一定的要求，可最近有个人的行为他看不下去了。

 

       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厨师接收到迹部的暗示把相同的配置摆放在那个人的面前。

     “小景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啊。”不二坐下，不用迹部说些什么便开始用餐。

       迹部知道自己管不住他也不想暴跳如雷于是直接切开正题：“这几年你图新鲜也图够了吧，是不是该回到正轨继续一开始的选择。凭你的资质现在回头还能捡起以前的东西并且追上前面的人。只要你愿意，我的医院总会为你留一个位置。”

     “不必了吧，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待的医院很好，我的上司很好，能和病人好好沟通，我的团队也很优秀，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小口吃着牛排。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吃西餐，不是吃不起也不是不习惯这种压抑静谧，只是单纯的吃不饱。理由有些俗气，可是医生的工作量大消耗得也快，肚子不填饱工作没精神。

    “好？可你应该还有更大的舞台，每次手术是待在最显眼的位置上而不是摄像机堪堪拍到的位置。”他放下红酒杯继续说，“那天的紧急手术我看了，你知道那时候的观摩区有多少教授么，纵使你的麻醉技术是L&P里最厉害的可又有哪个教授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他们只知道那个主刀医生真厉害，那个第一助手真有前途，可你才是团队里卧虎藏龙的人，我当时心里暗讽他们有眼无珠。”

     “这有什么，医院里欣赏我的人有很多，大家又很尊敬我。即使那些教授看不穿，我不是还有小景你这样慧眼识珠的朋友嘛。”他对迹部莞尔一笑。

      “可你继续下去会损失更多机会的，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等着你去做。”迹部语气加重。

       不二听了，转过头看着迹部的眼睛，嘴巴一扁委屈的说道：“小景，你是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没有意义么？”

      “... ...我... ...”迹部嘴巴一闭，视线转向别处，他的整颗心遭到暴击。又是这招，可他总是输得一败涂地没有一丝还击的能力。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做出小孩子委屈的表情也就只有不二这么厚的脸皮。

       他眼神躲闪，感觉不二像是在问他，小景，你是在否定我的努力么？于是他别扭地说道：“... ...我......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认为你现在做的事有些大材小用了。”

       目的达到，不二嘴角上扬眼里充满了狡黠，这招百试不厌他也乐得能有机会看到迹部失措的样子。他被他逗得有些咯咯笑：“小景认为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样的？是我去做最有名的医生？可终究还是医生，不管怎样的医生都是要对病人好。医生只分能力高低，病人不分高低贵贱。我们只要能把病人医好就够了。”

       装着红酒的被子倒映出他扭曲的脸，发觉学医中发生的这一切有些光怪陆离。

       他拿起来轻轻地抿了一口：“我一直都很认真，不管是一开始做的选择还是后面做出的改变都是实现自我的一种方式而已。”

       迹部有了动容轻叹一口：“其实我不是不同意你这么做，我也相信你能在这方面上做出空前绝后的事情。我... ...我就是怕你是因为他才改变的。”

       不二嘟囔：“和他没有关系，一切我都是从职业选择的角度上考虑，我也不是那种为了朋友一点小事就随便改变主意的人。我知道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去到病人最需要的地方。”他没有吃饱，把叉子伸向迹部还没有动过牛排。

     “唉，算了。我已经劝你好几次了，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后悔了可别找本大爷要肩膀哭泣。”迹部示意厨师再来些别的菜。

      “嗨嗨嗨，我不会找小景的，但如果小景被忍足背叛的话我会替你报复回去的，当然我的肩旁也可以借给你。”

       “好好吃东西！你不乌鸦嘴的提他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好歹是个有体面的人可为什么永远只有被他开玩笑的份！点了这么多东西就是希望他少说多吃，应接不暇的菜难道还不够堵住他的嘴巴吗？

 

           一个小时后不二也酒肉饭饱和迹部道了别。

        “我的病人还在等我我要先回去了。”

        “这么晚你还要回医院？我是查过你今晚没有夜班的才约你出来。”

        “多点机会可以和病人交流嘛。”

       “可你总是住在那个小屋子也不好，你家离医院也不算远啊。实在不行我帮你在附近找间公寓吧。”

     “不用了，那是老师专门给我留的地方，作为学生当然要好好利用。等我有了学生也会把它留给他的。”

      “可你也太劳累了吧，整天不是围着病人团团转就是一头扎在书中。”

        不二望着窗外橘色的灯光，眼里泛着淡淡泪光，轻轻地说：“老师对我的期望很高，而且我要连同那个人的一起努力。”

 

       迹部看着不二离去的背影，餐厅里微弱的灯光笼罩着他，多了几分朦胧和疏离感。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不二做什么事都异常努力，用他老师的话来说他要发挥出百分之三百的能力。于是以前还会偷懒的他开始学会艰苦奋斗，白天忙完晚上挑灯看书。那是件无法挽回的事情，也是件他无法帮助不二的事情。

       他也许形单影只，可背负很多人期许的他从不独行。

 

 

       今日小知识：电视局里掐脖子人就死，手刀脖子人就昏是什么回事？

       想必从小被电视剧毒害的我们每次看到这种剧情都难免赞叹那个人好厉害。比如掐脖子就死人那一定是手劲大到可以让人窒息或者是折断颈椎。其实手劲真有这么大也不是不行，但通常情况下是另有原因。

       在人的脖子两侧各有一个颈动脉窦，是由颈总动脉末端和颈内动脉起始处的一个膨状物。其内涵丰富的感受神经末梢，是压力感受器。当血压改变时，它会反射性的改变心率和末梢血管口径来维持血压平衡。当有人因血压紊乱处于昏厥时专业的医生可以通过按压一侧的颈动脉窦来回复血压平衡。（若按压两侧会导致患者死亡，这是一种急救措施，而且只有接受过颈动脉窦按压学习的医生才能用，除此以外的人皆不可碰。）所以掐脖子死人大多数是按压两侧的颈动脉窦导致血液循环受损甚至心脏骤停。还有一点是激情时种草莓不要种在脖子上也是同样的道理，现实生活中也发生了很多类似的死亡案件。我就不和大家具体说明在脖子的哪个地方了，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但看是可以摸就没必要了，以免发生意外。（上实验课的时候因为有条件摸到真的了，因为要尊重我就不说是什么条件了。）

       脖子两侧不仅有颈动脉窦还有迷走神经通过，迷走神经不仅支配心脏平滑肌还支配胸腹腔器官，当迷走神经被击打受损会容易造成心脏骤停，人轻则昏迷重则死亡。

       最后总结：小时候多听爸妈的话还是有用的，比如不要乱和小朋友打闹，因为容易伤及脖子。（我小时候因为装酷就手刀我亲弟的后方脖子，我记得当时我手劲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愚蠢的奥豆豆运气好，或者是我没有击打脖子两侧，我弟好像只有轻微的感到头部晃荡和脖子痛而已。）天气冷了要戴围巾，是为了保护脖子，不让颈动脉窦受刺激。现在想想我们都是在妈妈式关爱下平安长大的。

2020-01-16  /  67热度  /